白桦看着儿子慈爱地笑了笑,然后对周启帆说：“把那个小家伙叫出来吧，他那张嘴,我也是服了。不过就像你说的,他能博人一笑，说话我还是爱听的。”
“哎！”周启帆高兴地答应，“不过妈妈，我想先跟你商量一件事。那个，林林他们校友进去了，我想问下，咱家公司能不能去他们学校招点这一届的毕业生？”
白桦奇怪地看了儿子一眼：“他们校友进去了，为什么咱家公司就要去他们学校招人？再说了，他们那个学校，能有什么好的人才？看薛林那样就知道了。周凡进去，那是他罪有应得。我没有落井下石，已经是网开一面了，不然单凭他当初真是想让你死那份歹毒的心思，我就不能让他只是这个下场。”
周启帆连连赔笑：“妈妈，林林他是个例外，他们同学也没他那么糟糕。啊，不是，我只是说学习。那个，咱家公司不也有一些知识性和技术性没那么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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